Center for buddhist studies conference
Nov. 2-3, 2018
University of Arizona
Tucson, Arizona
TRIPITAKA FOR THE FUTURE:
Envisioning the Buddhist Canon
in the Digital Age
大藏经的未来:展望数字时代的佛教藏经
汉文大藏经第四次国际会议
2018年11月2日-3日,亚利桑那大学(亚利桑那州图森市)
会议论文摘要
(董利霞,毕幽腾翻译)
吴疆(亚利桑那大学):汉文大藏经与东亚文本现代性的兴起
尽管近年来研究者对当代东亚佛教的兴趣日益增加,但关于佛教文本传统如何应对现代性并恢复佛教文本传统的活力、使之重新发挥出作为宗教变革的重要力量的研究显然是缺失的。在本文中,我将讨论包括中国,日本和韩国在内的东亚大藏经的现当代命运。特别关注的是当东亚面对西方“威胁”而发生重大转变的独特时期。这种“威胁”不仅是指政治上和军事上,而且包含文化上,思想上和宗教上的威胁。本文试图通过对东亚经典传统,特别是东亚国家共同文化遗产的汉文大藏经的转变的研究,来探讨宗教与现代性的关系。我认为,汉文大藏经的现代化是东亚文本传统现代化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汉文大藏经的现代化有助于“文本现代性”的兴起。
Greg Wilkinson (杨百翰大学):美国的大藏经:禅修中心与经文文本
从禅宗的静默到日莲宗和净土宗的唱诵,禅修在美国佛教中有着重要的地位。但是,佛教经典在美国佛教中有什么作用呢?归功于佛教传道协会的工作,现在已有了可供美国佛教徒使用的英语版的佛经。本文试图建立一个框架来定义在美国的“佛经”。在美国,人们是否区别在《大正新修大藏经》的目录中的经文和过去或现在宗派领袖所著的追溯到释迦牟尼和六祖慧能的文本呢?作者针对代表六种不同的佛教传统的六个有影响力的美国禅修中心进行调查。重点关注他们关于佛经的陈述。佛经是否只是用于证明修行的有效性的文字?还是它是作为有历史起源和超验起源的经文呈现,它可以与美国流行的亚伯拉罕经文相提并论? 最后,本文反思美国禅修中心所作的陈述是否正在成为一种独立而独特的经典传统,还是对佛经的理解只能是对亚洲经典的反映?
张德伟 (中山大学): 为民族自豪而博弈: 当代东亚新版大藏经的编撰
始于十九世纪末, 东亚掀起了一股编撰新版佛教大藏经的浪潮。值得注意的是,在此期间,该地区的国家无论是被迫还是自愿均首次接纳了西方的体系,伴随着日本的崛起,深刻的改变了各国之间的关系 。本文以此为大背景,以1920-1930年间《大正新修大藏经》的编撰为中心,从日本和中国的角度探讨了制作新版佛教大藏经的不同层级的努力。本文试图揭示大藏经是如何在全球舞台上被视为亚洲文化的象征的,以及如何牵涉到除了宗教和思想因素之外的文化自主权和民族自豪感等因素而进行的博弈。本文着重分析《大正藏》参与者的动机,尤其是当他们面对他们的双重身份: 作为学者或者佛教徒和作为某个国家的民族主义者。此外,它还探讨了这种相关人员的复杂性是如何影响《大正藏》的内容,结构和格式的编撰以及带来其它重大后果的。
王联章(慈氏学会):《汉文大藏经教材选编》项目简介
几年前,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宗教局前局长叶小文博士请王联章教授担任编辑新中国大藏经的主编,以取代被中国研究生和佛学研究者作为主要参考资料的《大正藏》。虽然王教授认为这样做为时过早,因为没有足够的中国学者组成这样一个大型的编辑委员会, 但是叶博士和王教授对启动汉文大藏经精选翻译项目达成了共识。这个项目可以被认为是九十年前由南京支那内学院出版的 《藏要》的延续,但文本的范围不仅限于《藏要》中的经论。该项目于2018年4月1日在香港 “慈宗双论坛”之后正式启动。在王教授建立的慈氏文教基金会下,成立了一个专门的编辑委员会,负责在汉文大藏经中选择重要经论进行编辑作出解释性说明。编辑委员会将校对不同的版本,制作脚注并将经典文本翻译成当代中文。最终版本将首先在线上传,由王教授的学生进行内部学习,然后向公众开放,最终出版成系列教材的小册子。编辑的第一阶段将集中在与般若相关的经文和与和唯识相关的论疏,例如,由唐代窥基大师着的《 心经幽赞》,以及由玄奘大师另一位弟子遁伦法师的编的《 瑜伽师地论记. 菩萨地》。完成当代中文翻译的第一阶段大约需要十年时间,然后将进入下一阶段的英语翻译阶段。 然而,与亚利桑那大学佛教研究中心等外国佛教研究机构的合作可以加快整个过程。 我们相信这个项目将有利于全世界的佛教研究,因为大部分的这些“经论”从未被引入非中国学术界。
Wayne de Fremery (西江大学): 个性化大数据管理的数据自适应文本提取技术和佛教大藏经研究的机器学习模型的生成
宗教研究和人文科学研究人员鲜有利用机器的进步研究人文和宗教问题。其中最大的一个原因是缺乏由专家和为专家的研究制作的的大规模数据库。 第二个是缺乏专门用于调查宗教和人文问题的机器学习模型。本演讲尝试帮助研究人员克服这些障碍。 具体而言,该演讲详细介绍了研究佛教经典的研究人员使用一种名为Mo文oN的新软件编制个性化的大型数据库的工作。这些编制工作以建立机器学习模型为目标,这些模型可以促进每个现存版本的佛教经典的数字编码。 本演讲描述了几种方法,用于从《碛砂藏》的图像中自适应地提取文本,使用Mo文oN来创建标记的字符图像的大数据库。最后,本演示描述了如何将这些个性化的大型数据库用于生成机器学习模型,这些模型可以促进整个《碛砂藏》以及其它藏经的自动转录。
董利霞 (亚利桑那大学): 汉文大藏经中的《四十二章经》的演变
《四十二章经》作为从印度传到中国来的第一部重要经典而备受学者的重视。但是《四十二章经》在中国的演变却并不为大多数人所知。本文探讨的是汉文大藏经中的《四十二章经》的演变。目前在汉文大藏经中有四个版本的《四十二章经》: 《高丽藏》本、宋真宗本、守遂本、和宝林传本。又另有两个藏外的版本: 六和塔本和怀素本。本文主要研究汉文大藏经中的版本, 但在研究中也和藏外的版本做些力所能及的对比。本文将揭示《四十二章经》的内容是如何从原始佛教为中心转移到大乘佛教为中心, 最后以禅宗为中心的演变过程;并且,这个演变是发生在中唐到晚唐的时期。
毕幽腾 (亚利桑那大学):苏悉地羯罗供养法及其在汉文大藏经中的文本脉络
汉文藏经传统的形成和发展呈现出一个“开放性”和“闭合性”的动态的互动过程,Lewis Lancaster和吴疆等学者都讨论过这个问题。智升的《开元释教录》在藏经的形成过程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但是汉文藏经传统又呈现出一个相对“开放”的文本脉络。在这篇文章中,我将考察密教文献在大藏经中的文本谱系的问题。这个考察体现了《契丹藏》在整个汉文藏经传统中的影响。我将追溯并分析一个密教仪轨手册《苏悉地羯罗供养法》在自宋以来直至当代藏经中的流传。本文的主要观点是《契丹藏》在《苏悉帝羯罗供养法》的流传以及汉文大藏经中密教经文文本谱系的形成过程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本文将包括三个主要部分:首先,我讨论了《苏悉地羯罗供养法》的意义及其在唐代密宗中的地位;在第二部分中,我追溯了《苏悉地羯罗供养法》自古代至当代在汉文大藏经中的流传;最后在第三部分中,我比较了藏经中《苏悉帝羯罗供养法》两个版本的不同并分析了契丹藏在大藏经中《供养法》的文本谱系的形成中的重要作用。
姚惠桥 (亚利桑那大学):《摄大乘论》和晚明唯识学派的复兴
《摄大乘论》是大乘佛教瑜伽行/唯识学派最为重要的论典之一。此论有无着菩萨所造,内容包含阿赖耶识,三种自性等唯识学说。现存的大藏经中包含了《摄大乘论》的三个译本和两个论的四个译本。但是在明朝初期有一段间隙没有将《摄大乘论》的不同版本纳入大藏经。《永乐南藏》和《永乐北藏》中就没有玄奘和其它论的译本。直到明朝晚期的《嘉兴藏》这些论本才被重新引入。本论文的观点是把玄奘的翻译的论本重新包含到大藏经中反应了明末佛教复兴的综合性。明末佛教复兴包含了多个佛教宗派思想的复兴,其中包含历史上备受忽视的唯识学派。本文分为三个部分。首先,本文将介绍《摄大乘论》是如何成为唯识学派最为重要的论典之一。其次,本文将讨论在中世纪的中国玄奘所代表的正统的唯识学派以及它的学说的陨落。最后,本文讨论唯识学派在晚明的复兴以及玄奘的译本是如何入藏,并且成为晚明唯识学派复兴的证据的。
魏雅博: 中国佛教文本的使用和滥用:寻找一部“实用藏经”
对某些人来说,印刷藏经是令人欣慰的福报的显示。但是对那些“最终用户”——对那些实际阅读和应用藏经内容的人来说——它的价值是什么呢?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大藏经代表了庞大的体量,但是在实际运用中却显的不切实际。由于其庞大的体量,佛教徒寻求创造性的方式来管理和使用藏经的内容,以符合他们自己的宗教和精神愿望。我的演讲探讨了中国佛教界如何努力去理解这个庞大的语料库。 其中一种方法是选择和集中某些哲学和教义一致的经文,例如三论宗或唯识宗。另一种方法是众所周知的判教分类系统,该系统有效地将经典根据等级分类,从最高级(因此也是最重要的)教义的角度来判定宗派教义的高低。例如,天台宗和华严宗都有以法华经和华严经为最高教义为出发点的判教系统。另外也有一些佛教界人根据庞大的藏经所代表的内容,撰写节本,比如永明延寿的《宗镜录》。而禅宗则彻底摒弃了传统的经典,批评它只是佛教教义的衍生表现,并用禅宗祖师的语录来代替经典,使之成为一种全新的,真实可信的经典。另一种对庞大的藏经的非直接批判是通过运用陀罗尼,说它包含了某卷经书,甚至是全部藏经隐含的真理。因此,在说到佛教经典时,应该记住有不同类型的经典:或者作为官方认可的一套圣书,即大藏经; 或者是更小范围的一种“实用藏经”,具体由不同宗派的标准和相应的教义和原则决定; 或者是将经典的要义节选在可操作范围内的节本;又或是通过各种方式摒弃经典,代之以据称更直接更正确的获取佛教真理的教义或方法。
Rae Dachille (亚利桑那大学):描绘藏传佛教大藏经中之“身体”:佛教注疏中作为“限制”和“创新”的引文运用
Jonathan Z. Smith认为 “经典最好被看作是一种基本的文化限制形式,并通过独创性来克服这种限制。” 本文探讨了藏传佛教大藏经的引用实践,以回答以下问题: 对西藏作家来说,所谓经典的意义在哪里?权威只存在于印度佛教资源的翻译中,还是权威是随着在新环境中引用经典而与时俱进? 利用引用的艺术又是如何获得权威的? 在回答这些问题时,本文提出了一种独特的方法来描述佛教文本中的引文。
罗柏松 James Robson(哈佛大学): 佛像中的文本: 对东亚各地的佛像中发现的文本的初步评价
近年来有不少已发表的研究其内容涉及到在东亚各地的佛教雕像中发现了大量文本和手稿。本演讲旨在汇集不同的信息,并评估迄今为止在中国,韩国和日本的雕像中发现的文本的性质。虽然人们比较关注那些手写的手稿, 这些手稿往往是与资助者有关的祈祷; 但我在本次演讲中的目的是试图得出一个关于在亚洲各地的雕像中发现的是什么类型的藏经的一般性结论。 本演讲将讨论一系列相互关联的问题。是否某些经典出现在某种特定类型的雕像中?那些文本是什么时候放到雕像中去的?亚洲各地佛教雕像中发现的文本类型是否存在明显的区域差异?是否有可能理解为什么某些文本被放入雕像中?这些材料是否应被视为一种替代的藏经或档案?这些新发现的文本如何融入未来的佛教藏经?
- Charles Muller (东京大学人文发展中心): “体用”范式: 对东亚佛教、儒家和道教的伦理救世优先原则的深入理解
当代学术比较忽视“体用”范式——这个完全渗透并传达了佛教、道教和儒家传统东亚哲学的表现形式 。当代学者处理“体用”范式的时候,仅仅是把它作为:(1)语文学的/历史探究的主题(在日本); (2)一种严格的形而上学范式(在西方的理学研究中),或(3)仅仅作为一种本体宇宙论(例如熊十力和黎惠伦等学者)。当然这些都是处理“体用”范式完全有效的方法,但它们并没有抓住“体用”的最初意图和范式的范围,即,“体用”范式最初提供的是一个救赎体系和个人行为的道德框架。这种应用在儒家和道家经典以及东亚佛教的“论”中都很明显。 本演讲将探讨这三种传统应用这种解释学结构来解决各种概念问题的一些主要方法;并进一步提出,“体用”不仅可以作为解释学工具,还可以作为本体宇宙论路线图,而且可以作为一种概念工具,它能够调和个人的内心世界与外在的“现实”并置而产生的矛盾。
下田正弘 (东京大学):人文学科数码基础设施的建立以及佛教研究的角色
佛教研究在自19世纪以来的当代人文学科史中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并且在未来数字人文的新语境里仍将起到重要的作用。 佛教研究的特殊性主要来自于佛教知识传递的特征。佛教知识的传播具有跨语言,多元文化的特性,超过两千年历史的持久性并产生由多样化文本所组成的包含不同语言的语料库。佛教语料库的数字化项目,比如汉文大藏经的SAT和CBETA以及藏文和梵文大藏经的BDRC,将会使上述特征更明显。得益于数字化项目,佛教研究具有成为人文学科其他研究的模型的优势。在这个报告中,我会探讨为一个特定学科构建数码基础架构的重要性并展示新公开的2018版SAT数据库。SAT 2018 新采用了几个重要的新功能和标准,比如IIIF, Word2VEC, Unicode CJKF 等。
Charles Muller (东京大学):近32年来的电子佛教辞典以及CJKV-E儒道字典
《电子佛教辞典》[DDB] 是一个汇集佛教藏经资源中出现的以表意为基础的中文术语,文本,寺庙,流派以及人物的汇编。《汉日韩越-英辞典》[CJKV-E] 是一个囊括儒道经典中出现的汉文象形文字,以及表意文字组成的复合词,文本名,以及人名的汇编。它也包括了新儒家文献以及其他哲学历史数据中的词汇。《汉日韩越-英辞典》致力于提供有关单个文字的全面的信息,包括其在中国,韩国,日本和越南等汉语系文化中的古代和当代数据中的读音和意义。当代的复合词虽也附带收录在辞典中,但并不完全覆盖所有当代的数据。这些辞典起步于我在研究生院第一个学期的一个独立的项目,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发展成为佛教研究乃至亚洲研究领域的标准参考资料。这些成功汇集大量数据的项目的与众不同之处在于超过三百多个学者的支持并且全世界有六十个大学图书馆订购。这个报告将简单地涵盖这个项目的历史,曾经遇到的以及未来将会面对的重大的挑战。
宫崎展昌、永崎研宣(国际数字人文中心):数字化环境中佛教研究的生态系统
得益于许多重要项目的贡献,巨大数量的佛教研究的电子资源通过网络在全世界传播。但是这个事态的变化也带来了危险。比如说,有些学者可能做报告之前没有找到网上的一个很重要的研究资料,一个听众可能却很轻易地在讨论中用任意一个数码设备展示这个资料。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并更合理地共享数字研究数据,一个能够让任何研究者公平且高效地获得数据的生态系统是必要的。SAT委员会已经着手解决这个问题,他们不仅开启了文本数据库和方便的接口,还定下了数码文化数据的国际标准比如Unicode,TEI (文本编码协议),以及IIIF 。SAT 将六种梵文异体字注册入 Unicode 9.0并将超过2800个中文,日文以及韩文中共有的汉字编入Unicode 10.0.。 SAT的成员们创立了SIG并形成了更合适东亚文献编码的指导原则。此外SAT已经公开了几个借助IIIF技术来提升数字佛教研究的方案,比如Mirador IIIF阅览器和SAT大正藏图象数据库的从右到左的阅览功能. SAT 3月底公开的SAT数据库的2018版(SAT 2018)是一个Word2vec文本分析技术在这种环境中的用例. SAT想要联合国际上的同僚来实现这样一个生态系统来为未来的佛教研究探索更多的可能性。
金连文(华南理工大学):对历史上大藏经文件图像的高效文字识别:一种深度学习方法
大藏经这样的历史文献是人类祖先们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传给我们的无价之宝。数字化是一个了解和保护这些文献的重要且高效的方法。视觉文字识别技术在其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但是,很多藏经文献收藏品都面临严重的包括污迹,撕裂,渗墨等质量损害问题,使得给此种文献图象的标点和识别文字的任务非常困难。在这个报告中,我将回介绍如何为大藏经设计一个高效的深度学习的OCR,以及一个新的以识别(文字)为导向的文字探测及标点方法。这个方法能达到对历史上的藏经文献中的汉字进行精确的探测与标点。实验显示,基于CNN之上的OCR模型可以在(识别)不同的藏经文献时达到非常高的精确度,并且我们的方法极大地超越了目前最先进的方法以及领先的商业OCR软件。
贤超 (龙泉寺):人工智能辅助下的佛教大藏经编篡
大藏经的编篡在过去曾经是一个长期且艰巨的任务,需要大量的人力,财力以及物力的投入。人工智能(AI)在今年来的快速发展有望大大地提升大藏经编篡的效率。北京的龙泉寺一直持续探索人工智能以及大藏经的合作方式。龙泉寺已经将流行的AI 深度学习算法应用于OCR (视觉文字识别)以及文字标点。这些技术的精确度已经接近专业水平并且比许多一般的应用案例要更高级。人机模型有助于削减训练花费,提高表现的效率和效果,以及实现标准化。AI技术也被广泛应用于不同版本的文字检索,语义注解,句字含义解释以及古文翻译等领域。可以预见的是AI将会成为未来佛教研究甚至人文学科和社会科学的一个重要的工具,并会成为学者们强有力的助手。
吴疆、张海勇 (亚利桑那大学/伯克勒设备公司):基于谷歌Attention OCR及TensorFlow的汉文大藏经研究初探
AI和"深度学习"技术为汉文大藏经研究开启了新的可能性。在这个报告里,我将汇报我们使用Google Attention OCR和TensorFlow Application实验得出的一些初步发现。我们的研究将集中于来自10世纪的《开宝藏》的现存几卷作为可操作大小的样本来试验和训练我们的系统。
Alex Amies (谷歌公司谷歌云平台):汉文大藏经编纂索引、注释及信息提取的方法
这篇文章将描述和比较从汉文佛教文献中的索引和信息检索的方法,关注学术使用一手文献的特殊需求。这篇文章里介绍的文献检索方法会包括完整的文本,向量空间,以及机器学习的方法。这篇文章将要展示的是来自ntireader.org的《大正藏》语料库以及hbreader.org的星云大师作品合集的语料库例子。研究结果包括(1)只是基于具体问题的搜索已经可以提供一个比较高的精确度,但是缺乏moderate recall功能检索出文本上有细微差别的相关文献;(2)应用向量空间模型的检索具有一定的优势但是不能清楚地区分相关的文献和不相关的文献;(3)使用基于逻辑回归数据模型的机器学习方法可以通过结合多种参数提供衡量文本相似度的标准从而能够比精确线性检索匹配发现更多的相关文献;(4)结合精确检索线性匹配和向量空间模型可以比单独任一方法在文献相关性方面提供更优化的用户反馈。
有在法师(佛光山):汉文大藏经数字化下的自我调整性机器学习
图象文字识别(OCR)是通过提取历史上的佛教文献的图片(或手写或印刷)并将其转化成机器编码文字的技术。这项技术的应用是佛教藏经电子化以及文本研究的一个重要挑战,尤其是对使用非拉丁文字的汉文佛教文献而言。这篇文章提供了对这个技术的设计,安装和运行分析的概述。这项图形技术是基于"MooN"开发的"模式匹配"和"用户-自适应性识别系统"可以保存每个文字和词语的特质。这种技术构架通常严重依赖于高性能计算,巨大的存储空间;交互功能和Posicx文档系统结构来处理工作。但是"MooN"创造了一个新的用户环境来让用户在应用客户端上建造和训练用户自己的数据集从而提高客户终端操作环境里的文本检索和汉文佛教手稿的文本编码效率。